因為移民的湧入,社會融合已成為所有國家與城市必須面對的首要議題;無法融合的社會,將助長極端主義,帶來焦慮和恐懼,造成社會停滯不前,甚至倒退。因此,主政者必須積極因應這個21世紀新挑戰。

 

倫敦是全世界最多元和包容的都會之一,每3個倫敦人就有1人在英國境外出生。倫敦人講300多種語言,有自由的宗教信仰;富人與窮人在同一條街、同一個社區比鄰而居。 倫敦人說:我們很幸運,沒有城市常見的都會貧民區,或近郊荒廢區。

 

過去的經驗已經證明,在社會融合問題上,放任不干預(laissez-faire)的做法是無效的。 我們需要提供規則、機構和支援,讓人們可以融合成有凝聚力的社群。

 

「融合」(integration)並不代表「同化」(assimilation)——人們不該被迫放棄自己的文化、傳統,及特質;而是能為社會注入新的生命與創意。        2016年5月5日倫敦選出的新任市長漢恩說:例如,我是個倫敦人、英國人、歐洲人、巴基斯坦裔、同時還是穆斯林,我們都有多重的身份、多重的認同,而這些認同造就了今天的我們。

 

真正的社會融合,指的是確保來自不同種族、信仰、文化、年齡、性向和收入的人,不只相互包容,還要一起過著相互連結的生活——就像鄰居和朋友那樣,有意義地彼此互動;一起工作、一起玩樂、一起讀書;享有公平的機會,不因為社經地位的不同而被排斥;擁有明確、進步和包容的共同價值和法律等。

 

主政者可以從許多方面著手,以提高社會融合。 首先,我們應該要求移民,學習我們的生活方式,例如擁有共同語言,因為有共同的語言,才能產生共同的生活。

 

其次,公共機構應該積極提倡我們的共同價值觀和法律。

 

第三,改進住宅規劃的相關法令,確保我們所設計、建造的住房成為鼓勵融合的社區,讓鄰里居民想要相聚在一起。

 

第四,確保少數族群社區也能有在地的歸屬感,幫助他們對抗極端主義和激進化; 設法讓新移民充分融入社區。 同時,我們應該善用公共服務,建立不同族群間的互信。

 

我們應該建立溝通的橋梁,而不是隔離的高牆。

 

全球化的意義在於,我們的世界正變得愈來愈小,城市愈來愈多元,但是多元並不代表已經融合社會融合是公共政策的一個全新領域,社會融合及社區凝聚將成為所有國家與城市的首要議題。

 

60年代的台灣擁有良好的族群融合狀態,在缺乏資源與生活困頓的環境下,大家不分彼此,齊心為改善生活與經濟而努力; 曾幾何時,有心人以鼓吹族群對抗作為謀取政治利益的工具,個人獲得了政治利益,卻讓全民與國家承擔了族群對抗的苦果,至今無法逃出泥淖,甚至愈演愈烈。

 

未來台灣社會是否能夠再次重返融合,讓不同種族、信仰、文化、認同、年齡、性向和收入的人,不只能相互包容,更能一起過著相互連結的生活,建立共同的價值,為共同的目標而努力,這嚴峻的挑戰正考驗著所有生活在台灣的每一個人。

 

(  請參閱    :    積極性差別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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