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為在現代文明社會裡,「野蠻總會有限度」。

 

在20世紀、民主政治發源地的歐洲,當聽說有個叫做希特勒的政治小混混帶人闖進別人的會場搗亂、或看見手臂配帶卍字標章的學生集會遊行的時候,沒有人會太在意。

 

當有人縱火把德國國會燒毀、發動大學生燒書的時候,歐洲的良知覺得「與我無關」,而希特勒也是以現代民主選舉的方式當上國家領導人。

 

當德國成為暴力國家,開始迫害猶太人、侵略其他國家時,許多歐洲國家仍然覺得「與我無關」。 聽見了殘暴的傳聞,會說這是文明的歐洲,20世紀,應該不可能發生; 親眼看見了暴行、看見逃亡的難民,會說這可能只是一時的現象,不會太久。

 

當秘密警察半夜出現在你家門口,要進行搜查、要把你帶走的時候,你才終於醒過來,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都跟你有關,都跟你的姑息、僥倖、無感有直接關係。

 

我們總以為,要在短時間之內,就徹底粉碎在340年裡所培養出來對世界的信念,是很難的。我們總相信德國的良知、歐洲的良知、世界的良知還存在,我們深信,野蠻總會有限度。

 

然而,納粹在柏林決定了猶太人迫遷、滅絕的命運。 「野蠻總會有限度」這個信念,是徹底破滅的。

 

川普也是民主選舉選出來的,台灣的領導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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