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達董事長林百里說,領導人最重要的就是「整合能力」。

 

台灣有了硬體製造能力,但需要在軟體下更多功夫。   AI和運算都是軟體,我們還要努力地投入,台灣在這方面是落後的。

 

MIT有一個運算學院,運算不是電機、也不是資訊,它是一個應用數學,以後運算會是一個國家的國力,是一個重要的國力指數。

 

創新,首先要學習好好觀察人類的需求,然後提出解決方案。   這些學習必須要能接地氣,是為了解決某個問題。   台灣創新能力還是比較薄弱的。

 

一位好的工程師,必須「有願景、有策略、有行動」。   做解決方案的人,越年輕越好。

 

做一個領導人,第一個要聰明;第二個是運氣,比別人多看到前面一點點;第三個就是整合能力。   而整合能力比運氣還重要。

 

如何選領導人?       就像一個導演要選角色。   領導人很重要的是有熱血,如果沒有熱情,就很難把事情做好。

 

  

麻省理工學院電腦科學與人工智慧實驗室MIT CSAIL)總監丹妮拉.露絲(Daniela Rus)說,機器人將會像手機一樣影響我們的生活。

 

丹妮拉.露絲的專長是機器人、人工智慧、資料科學,從2012年帶領MIT最大的跨際科學實驗室CSAIL目前的科學家及研究生超過1300,專門進行最頂尖的人工智慧、運算、機器人研究。

 

研究重點主要有三個:機器的身體、機器的大腦、人機互動。

 

機器人也可能由不同類型的材質製成,包括塑膠、金屬,還有軟性材質,例如木頭、紙、冰,甚至食物。       比方說,我希望做出可食用的機器人,可能成為迷你版的外科醫生,外層是香腸,吃進去後就能在身體裡工作,最後還會被消化。

 

我們正在開發以神經科學為基礎的演算法,稱之為神經迴路策略,是一種新型的機器學習模型,因為更有效,也因此有機會減少環境負擔。

 

機器人有可能接管世界嗎?   機器有晶片,人類有心,機器沒有同理心,程式也無法複製人類的邏輯推理。   機器人不會偷走工作,而是改變工作的性質。   機器是工具,用來幫助人們做出更好的決策,但最終是人類為這些決策負責。

 

未來,新技術不會只影響低收入勞動者,也影響決策者,更應該重新思考的也許是培訓教育。

 

  

台灣AI實驗室創辦人杜奕瑾說,人類無端的創意、對產業的推理、對於事實探究的欲望,以及人的思想主軸,都是AI很難學習的部分。

 

  

中研院院士前駐WTO常任代表朱敬一說美國、中國大陸、台灣的關係從以前台灣還有些微力量的三角形到現在台灣的力量不斷變小已經成為一根針台灣很難再有任何操縱槓桿的能力

 

台灣的戰略需要改變,要成為「樞紐」的角色,一個針尖要成為樞紐不能只被動等待機會,而是要預判局勢、提前做些努力,希望3、5年後局勢發展可以對自己更有利。

 

美國和中國大陸之間的競爭雖然背後是強權之爭,但不能只看強權鬥爭,否則就看不到體制衝突,看到體制衝突比較容易為台灣找到切入點。

 

  

全球創投投資額節節攀升,2021年全球創投投資金額有望達到5800億美元,是20年前的20倍。

 

過去,創投側重消費型科技公司,像是AirbnbDeliveroo,現在投資範疇擴大。   綠能、航太、生技業今年獲得的創投資金,是2019年的2倍。

 

然而豐沛的資金可能使企業變得放縱2021年前100大上市企業中,54家虧損,總虧損金額高達710億美元。   公司治理可能也只是差強人意而大量資金的湧入會稀釋報酬導致長期報酬下滑。

 

 

 

全球最大職業社交網站領英(LinkedIn)執行長羅斯蘭斯基(Ryan Roslansky)說,對領導人而言,愈快採取彈性的領導風格,愈能帶領企業穿過疫情,而不是嘗試標出世界重回常態的時間點。

 

人才驅動創新,下一個十年最成功的領導人,是那些開啟對話、尋求將人才集合在一起的領導人。

 

  

旺宏電子董事長吳敏求說,AI帶動下一波工業革命,為了符合邊緣運算需求,高容量、低功耗記憶體成為主流且需求提升,這種趨勢改變了記憶體的既有角色:為了進一步降低運算功耗,記憶體應該由以往在幕後扮演資料「儲存」的角色,走向具有「運算」功能(Memory Centric)的幕前角色。

 

吳敏求獲工研院頒發院士,他強調以未來10年捐贈10億元決心,在成大創設「敏求智慧運算學院」,啟迪台灣半導體學院的推動。

 

  

知名瑞士作家弗里施(Max Frisch)曾說,「我們要的是勞動力,來的卻是人。」     這句話用意是提醒,不能遺忘跨國勞動者的人性尊嚴。對當前台灣社會,有如暮鼓晨鐘。

 

台灣國際勞工協會研究員吳靜如說,製造業雇主幫移工保勞保,卻不含失業給付,衍生的結果是,每當移工申訴雇主積欠加班費,離開原職、等待新工作時,因為拿不到失業給付,必須靠借錢度日。

 

德國2005年「新移民法」上路後,移工只要證明能融入德國社會,居留地位隨之增強。       比方,通過德語認證、修完德國文化課程、具一定經濟基礎等,移工能獲得延長簽證、永久居留,甚至歸化成為德國公民。   如今,移工後裔不但是德國公民,甚至有的成為公務員。       德國8300萬人口裡,約2成具移民背景。

 

大投資潮加上疫情封鎖,台灣面臨30年來最嚴峻缺工危機。   外籍看護改去工廠,日韓也來搶工,平均十幾份工作爭一人。   當國際人力市場肉搏戰開打,台灣必須告別廉價勞力的思維,否則5年內將找不到移工。

 

然而,台灣本土的廉價勞工情何以堪,又該何去何從?   政府應該積極輔導創新,協助產業轉型為高附加價值的產業,提高薪資競爭力,從智慧產業、製造業全面拉高所得,增加消費能力,最後才能為廣大從事內需又弱勢的服務業從業人員增加薪資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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