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興大和中山三校新設後醫系,引起醫界討論。       清大強調透過醫療與科技的結合,培養雙專長的跨領域醫師,並將與長庚、國泰結盟。     中興大學則是意圖推動動物、環境、人類的「健康一體」大學,並將採取哈佛模式,不自建醫院,而是與台中榮總、彰化基督教醫院、童綜合醫院及秀傳醫療體系結盟。    中山大學則以成為培養公費醫師重鎮為最終目標,服務高屏等偏鄉,將與高雄榮總、高雄長庚與奇美醫院3所醫學中心合作。

 

全台有高達244個鄉鎮市區醫病比小於10,等於全台有超過一半面積都不符WHO的建議標準。    過去所培育的6000名公費生,留任率也僅有16%

 

衛福部為搶救偏鄉醫療,從2016年重啟「重點科別培育公費醫師制度5年計劃」,去年進入第二期,要以5年時間針對內科、外科、婦產科、兒科、急診醫學科等科別,培育公費醫師共計750人,到部立醫院或偏鄉服務。

 

以每萬人口平均西醫師數來算,2020年台灣只有21.7,相較經濟合作暨發展組織國家(OECD)中位數的33.6人,不但遠遠落後,甚至敬陪末座,只贏過土耳其,遠不及鄰近的日本、韓國。

 

全台至少11間區域級醫院會在2030年前興建完工,大興土木蓋醫院的結果,可能造成醫師人力短缺。    如果10年內,台灣每年增加一間區域醫院,2030年會有相當於3500位醫師的人力缺口,這樣的缺口,幾乎是全台醫學生近3年的總量。       所以,台灣醫師缺口可能會愈來愈大。

 

1998年,台灣共有10醫學系,招生總名額上限是1200。當年,馬偕醫學院、輔仁大學等相繼申請增設醫學系。    教育部組成專案小組走訪數間大學醫學系,最後決定採用衛生署的建議,把醫學系每年招生名額上限,調高至1300名。

 

但是,原本1200人的上限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這不但沒有科學依據,還是一樁找不到來源的無頭公案。

 

台灣醫生的需求數,除了必須要考慮社會結構的改變與老年人口的增加,還需要考慮疾病的趨勢、突發的疫情、精神疾病、心理衛生、在宅醫療等新興醫療需求。

 

但是,我們的醫生總人數卻被健保綁住,因為越多醫生,看的病人就越多,健保給付無法負擔,這是一個非常弔詭的狀況。   以每個國家花費在醫療保健費用佔GDP比例,台灣在2019年為6.1%,但韓國為8.2%、日本11%,美國更高達16.8%   再以各國政府醫療保健預算佔所有預算比例而言,OECD國家平均15%台灣僅11%,顯示公部門投資太低,壓縮了醫療產業生存空間。

 

如果從醫生工作的負荷來看,可說台灣醫師人數不夠,但是以現在醫療資源的投資規模,增加醫師人數會有困難。   在健保論量計酬的思維底下,同樣的預算,醫師愈多、醫療服務量愈大,每人得到的點值就愈低。

 

除了醫生人數不足,更應該解決的問題是科別的不均、城鄉的不均、以及大醫院小診所的人力不均。

 

醫師既然因為職業的特殊性,醫療服務具有公共性,因此必須計劃性培養,國家在評估醫師人力時,應該建立有效的科學評估工具。   例如,荷蘭的醫療人力研究由獨立的委員會負責,委員會成員來自醫療保險公司、醫師公會與大學醫學院等三方相互制衡的利益代表,因為具有公信力,才能夠成為重要的政策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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